」
就算这些珍贵难寻的药材他是用在宇文丹花身上也一样,他并不在乎她是死是活,唯一在乎的是樊衣甫,所以只要他开口,他一定会允。
「好,那我要走了。」得到满意的答案,樊衣甫废话也不多说,朝两位好友挥挥手,便打算走人。
算算时间,那个女人也该醒了,那原本苍白的脸庞,也应该有点血色了吧!他得再去瞧瞧,总怕福婶管不住她,她又要闲不住的下榻乱晃了。
想著想著,他的嘴角竟不自觉微微向上弯去!
瞪著樊衣甫挺直的身影,闵奇善终于忍不住发难,朝著储仲泉问道:「仲泉,你当真由著他这样胡来吗?」
「你觉得衣甫很笨吗?」储仲泉突然这样问道。
「当然不!」那人精得跟个猴儿似的:心中的算盘打地比谁都还要来得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