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在向她道别?泪眼蒙胧的,她哽咽得太严重无法回答,只是缩著身子更偎入温暖的怀抱里,像个找不到路的小孩,以哭声发出心慌的抗议。
哭了有一千年之久吧!她的下颚被轻柔地勾起。
「你不会常常这么做吧?」抬起她肿得似核桃大的眼楮,展司漠粗率地抓起丝被替她拭泪。
待温楚幽幽邈邈回神,才发现他俩坐在床中央,展司漠将她置放在他弓起的两膝间,面他而坐。
「为什么你不说……」泫泪欲下,她幽怨地指责。
「没什么好说的。」
他这么说等于是承认了……温楚眼眶一热,抓住他替自己拭泪的手,脸颊依恋地贴著。「你打算任我误会你一辈子吗?」
「你的心肠这么狭小啊!」他害怕著。
温楚破涕为笑,「那只是加重话气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