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天天有个小苞班叽叽喳喳的跟著,他已经忍受不了了。
「你是指日后,要她去伺候那几个没分到妻子的家丁?」曾曼仪很精明。
「正是,我觉得很不妥。」
「有何不妥,她原本就是个娼妓,做的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祖奶奶呃……不,老婆婆,」见她说得咬牙切齿的,君嬉夏实在忍不住,站起身为自己辩驳几句,「我觉得我该为自己的声誉抗辩一下,我不是妓女,如果你差个人下山,到北京城里向人问起我的名字,他们都会知道我是谁……」
曾曼仪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又敲了一记龙头拐杖,怒道:「我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身无寸缕的躺在俞飞的床上,那种行径跟妓女没两样,再说,就算你不是妓女,那又如何?这里是冠云山庄,什么事我说了算,我要你当妓女,你就去给我当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