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喘不过气。」她愤怒地反驳。
他无动于衷地继续说:「我同情他,但一码归一码,他做的是错的……」
「如果你的兄弟死了,你会讲出这样的话吗?你不会想报仇吗?」她反击。
「当然,我可能会扭断那几个少年的头,甚至赏他们几颗子弹,但是事情有底线,他后面所做的事都超出了底线,他早该在杀死袁立夫的时候就回警局自首……」
「少跟我说教,你告诉我你花了几年从君君的死里面疟出来?你甚至找了一个跟她长得一样的人来顶替,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她的嘴巴已不是自己的,那些严厉又刺耳的话语也不该是她说的,胸口的那把火烧得她失去理智、口不择言。
话一说完,她反射地踩了煞车,胸口急促地鼓动著,她甚至感觉耳朵轰轰的响,她的胃在抽痛,炭火烧著她的喉咙,她沙哑地开口: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