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你还在用束缚带?」
赫然发现她喊闷的胸口,原来绑著这个鬼东西,聂仰涛不免火冒三丈。
「人家习惯了嘛……」战筝气虚地解释。
明知这种「抑制成长」的方式,并非健康的作法,可她已延用多年,一旦去除,那感觉就像没穿内裤般不对劲。
「你非得改掉这坏习惯不可。走!我们去附近的百货公司买。」
「不必浪费了,我……我柜子里还有几件新的。」战筝结巴地推托。
他发动引擎,「但那些没拆封的内衣,都不是你的尺码。」
「你怎么晓得?」
「因为我仔细量过了。」聂仰涛笑著扬扬五指,「只是你睡得太熟,所以没发现我在替你‘按摩’。」
「什么?」羞晕急涌上两颊,她真巴不得有地洞可钻。
不到五分钟,车子即驶进百货公司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