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死!真的没死!
她高兴得想哭,好想哭,但她不能,如果她没判断错误,万一她真的哭了,这个男人会当她是神经病。
「你够了吧?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像什么男人?」
一只有力的大手陡地出现,温柔的把甄瑷拉起身,是迟来又对眼前的状况意外不已的范浚。
「范浚哥,对不起,我打碎了好多玻璃杯,我马上把这里弄干净。」听到范浚的声音,甄瑷才想起还有一地的碎玻璃要捡。
范浚拉著又要弯身到地上检玻璃的她的手执意的走向吧台,指了指吧台边的高脚椅,「坐下。」
甄瑷难得看见他如此严肃的表情,遂不多言乖巧听话的坐下来。
七分裤外白皙细致的小腿肚此刻稳稳的落在范浚温柔的掌心里,他轻轻取来沾上酒精的棉花棒,擦拭著那几道看来令人十分刺目的血痕,再轻柔地替她抹上刀伤药,贴上透气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