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陡然深深吸了口气,脸色苍白之极地看著唐天书昏厥的身体——方才的僵持已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早巳超出了常人致死的时间。
泵射扑了过来全身颤抖地抱著容隐,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圣香软倒坐在唐天书昏厥的身体旁,不住喘气,也是脸色苍白,却还能笑,「容容……你还……好……吗……」
容隐摇了摇头,肃然看著唐天书翻白的眼楮,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道:「他与死人争执,岂能得胜。」
泵射闻言径直抬头吻上容隐的唇,她的男人曾为国家殚精竭虑而死……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不要再听再回忆失去容隐的日子,无论眼前这个人是活死人还是真活人,她都要守著他一辈子,永不言弃。
圣香看著他们夫妻拥吻,咳嗽了一声,转头看玉崔嵬,「大玉你的伤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