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走回他的庭院去了,未再看圣香一眼。
冷琢玉忍不住发抖,「他在……干什么……究竟在想什么……」
「他在追求他人生里最灿烂的时刻,在证明他活著的价值。」圣香慢慢地说,「他的……夙、愿。」抬起头来,他习惯地去看星空,身边的人渐渐散去,他没有露出怜悯的神色,相反,他很郑重。
李陵宴期待展现的生之灿烂,他全部才华的一次辉煌,岂是简简单单一个「死」所能承担的那么轻易……
他不轻视李陵宴的这种疯狂,他尊敬这种尽情的绝舞,只有他从心底敬重这一个月的价值,他才能接下那也许是充满默契与感激的死亡之舞,不管……那是为了谁的死亡……
小宴的生命里没有温情,所以他只能这样、只能这样……
圣香并不可怜他,李陵宴独立地背世行走,不需要别人同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