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知道她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但他却心醉于她近看更能勾动他心弦的丽容,讶异自己的一颗心竟深深地受她吸引,无法自拔。
「这样是不能教我‘晕’的。」他抵著她的唇轻声的说。
「哦?!」她挑高了眉,依旧瞪著他,打算和他耗上。
偏要教他非「晕」不可!
「要这样我才会晕!」突然他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他,在她还来不及意会之前,他的舌已轻放入她的唇瓣,长驱直入。
她吓了一大跳,双手推他,却反而被他扣得更紧,无法挣扎。
对从不近的他来说,彩荷是他这一生惟一「踫」过的女人,也是他惟一想踫的女人。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连月来日夜辗转难眠的难忍「疼痛」是怎么回事,一直萦萦绕绕在心头的俊丽身影又是怎么回事。
换上了女装的彩荷更具吸引力,他的心竟在这一刹那间完全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