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她的心上住了一个人,那是她漫长的十八年岁月中,寻寻觅觅、好不容易找寻到的人——一个深情款款、温柔缱绻的男人。
她想紧紧地抓住他、占有他,就像捍卫自己唯一的财产般,绝对不容旁人觊觎,更不容许他的眼再看向其他人,即使那人和她亲如姊妹也不行。
毫无预警地,她忽然整个人往离江的身上倒——
「我……我有点不舒服。」她水汪汪的眼眸直视著他,就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猫,盼望能够获得主人全心的注意。
「怎么了?又发病了吗?」他连忙将她抱进房里,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并执起她的手腕为她诊视。
「怎么样?我是不是快死了?」她故意装出虚弱的口吻,气若游丝地问。
「不许胡说!」
他严肃的口气是她前所未见的,那紧皱的眉宇,竟让她感到有些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