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他并不感觉害怕,先前他就有这种预感,只可惜她们母女最后是以这种方式相见。
许是悠儿的一句:没有很过娘,让季夫人安详地带著笑容离去,也让这一场遗憾的境遇就此结束。
「不要难过,悠儿,你娘一定会知道你这些心声,她会安息的,你放心。」将始终埋在他颈项,以致错过这一幕的季如悠,紧紧地搂在怀里,武悔知道这一刻不适合将大婶就是季夫人的事说出来,一切待明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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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在客栈休息一晚,心情稍复平静的季如悠,这才从武悔口中得知——
「你说那位大婶是我娘?」季如悠睁大眼,走向正在著衣的武悔。武悔扣好袖扣,并肯定地点头回应她的疑问。
「你怎么肯定她是我娘?你没见过她。」季如悠闻言,表情充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