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又查出当年灭他任家的蒙面人,居然是打著正义旗子的名门正派,这更导致他走入偏激的行径,连作为他叔父之人,也劝解不了。
「舞姑娘,我不求你原谅他,我只求你能够稍微理解,他为何会有这种狂激的做法。」任常生语重心长地叹口气。
舞情绝扭过头,激动地咬紧著贝齿、暗自饮泪,因为她不明白这行泪是为谁而洒!?
「舞姑娘……」
「你……恨过吗?」舞情绝回过苍白憔悴的小脸,颤声地问。
「不!我不恨。」任常生目光炯亮、语气坚定。
「为什么?」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一定比她现在所受到的伤痛还要深。
「可能因为我是行医者吧!所以想开了、填平了。」
虽然任常生说得轻松自在,但是舞情绝仍然可以看出在他眉宇间,留有一股无法抹灭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