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做错,为什么要如此摧毁她?
「舞姑娘,你静一静……」任常生眉宇间虽充满深虑,但仍旧柔声安慰著潸然落泪的舞情绝。
「对不起。」舞情绝连忙拭擦夺眶而出的泪珠。
「舞姑娘,如果你不赚我嗦,我想讲个故事给你听。」任常生淡淡地轻笑。
她的伤口似乎太深,他只能慢慢引导了。
「喔,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任常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下姓任,名常生。」
任!舞情绝不允许自己只听到这个字,就会呼吸困难、全身轻颤,但是……但是她实在控制不住。
怎么会如此巧合,难道她就是无法摆脱此姓的牵系吗?
「在下这个姓氏,是让姑娘想起什么吗?」任常生扬起双眉,寓意深长地说。
舞情绝试著密封情感向外流窜,费力地佯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