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了,我不相信……不相信。」风饺玉握紧拳头、全身发颤。
「信不信都随你,不过,温玉仍希望大哥能仔细考虑我方才所说的话。」风温玉刹那换上一副柔顺的面孔,放软地劝说。
「你走……走……」风饺玉埋首在膝中,喃喃地说道。
「我会再来看你。」
风温玉整整被任残月拉扯过的衣裳,悻悻然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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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喝了这碗药后,
你的伤势就可以痊愈了。」任常生微笑地说。
「谢谢!」
「呵!你……你说话了。」任常生诧异中带有一丝兴奋。
对于任常生的反应,舞情绝在微愣后,瞬间扯开一抹轻轻淡淡的微笑。
「谢谢你!」半晌,舞情绝再次嚅动唇角,垂下眼帘。
她有如行尸走肉般地过了一个多月,要不是他在一旁日夜不停地照料,她恐怕早已……
只不过,她活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