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雷夫误认成她也像他想得到她一样的渴望著他。
雷夫觉得自己再也克制不住了,便抽开身子开始帮她脱衣,本想捺著性子慢慢解开丝带,但气息微喘的他实在不太耐烦,索性抽出刀子来用割的。
是她的尖叫声把他的注意力给全部拉回去。「放心,我会赔你丝带。」
怜儿咬紧下唇,他哪里知道她受不了的不是丝带受损,而是他为她宽衣的「方法」,那使她想起遭受强暴的茵茵,当时她的衣服就是被理查用刀子割开的,难道身为丈夫的人,对自己的妻子也必须用这么粗暴的办法?
怜儿越想越自苦,泪水不禁绶缓滑落,为什么?自己曾发誓绝不在他面前落泪的,但现在……
「这些丝带真有那么重要?小花儿。」他的表情、口气在充满关怀,让怜儿的心弦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