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芸不知道他话里的涵义,还喊他:「主子哥哥。」
季腾远立起身严正地纠正她。「我不喜欢当妳哥哥,妳也只配当我的女仆,听令于我。」
甜芸被他含怒的脸孔震慑住,她扁著嘴,很想放声大哭,但她拚命地吸气,强忍住眼泪,无辜地问他:「这样的话,那……那……你是不是就不会把蟑螂、老鼠放到我的床上了?」
季腾远一怔,原来这才是她所在意的,他盯著她红红的眼眶和期盼的眼神,心情莫名烦躁。他若有那些闲工夫去找蟑螂、老鼠,不如全力应付明天的许多考试,他忿然坐回椅子上。「妳少无聊了。」
「好……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喔!」甜芸吸了吸鼻子,缓和下情绪,没有任何异议地接受这结果。
季腾远没有应声,埋首于桌案,不再理她,可是她却仍站在他桌旁。
真烦!「妳还站那里做什么?」他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