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全世界就只有你最可怜吗?在你关闭自己的感官时,你就等于向你的仇人认输了,你懂吗?」
他不停地向她心灵喊话,希望她能挺得过这场打击,可是,他喃喃地说了近十分钟,她的意识还是飘在遥远的地方,不曾回来。
「该死的!别以为这样我就得照顾你!我照样能将你丢出去,你可不是我的责任,你他妈的快给我清醒过来!你听到没有?」他粗声地斥骂著,扯下浴巾看著她。
安以乐的眼楮好像看著他,可是雷掣知道,她的心眼根本没张开,她那双灵魂之窗现在是紧闭的,拒绝任何讯息。
蓦地,他被自己心头一截截漫上来的酸楚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不言不语竟破例地扰乱他向来冷酷的心。他看不下去了,于是心一横,将她扛在肩上,走进他的卧室,将她丢在宽大的软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