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一头猪。
金亚烈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他的幽默感完全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在他拿他那件丑陋的披风开了她那样一个大玩笑后,他竟然还敢笑。他的胸膛随著笑声剧烈地起伏,杰宓觉得自己就像在震央的中心。
他知道她认为他是在和她开玩笑,如果她知道他是认真的,她绝不会那样子仰头瞪著他。她的纯真和他想使她免于恐惧的承诺,使亚烈无法强行占有她。亚烈想要她,但他不要她恐惧。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并且热情如火。
杰宓手掌贴著他的胸膛,下颚压在手背上,直视进他的眸子里。「你的幽默感就像被雨淋得太久的马鞍。」
她等待他的回答,但亚烈并没有回答她的挑衅,他只一径地瞅著她的唇,很快地,杰宓变得不太自然,她舌忝了舌忝唇,而亚烈的表情立刻僵硬起来,但纯真的杰宓并不明白原因。
「只要我知道你的心思是怎么运作的,我就不会这么容易被你激怒了。」她郑重地道。
「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他告诉她。
「为什么你一直那样瞪著我?」
「怎样瞪著妳?」
「好象你想要再吻我,」她道。「我吻得还好吗?」
「不好。」他回答,但他的语气是温柔的,使她不觉得受到伤害。
「为什么你觉得不好?」她追根究柢地问。
一抹慵懒、性感的笑容在他漾开的唇角,将他严峻的笑容变成了无比地吸引人。杰宓被迷住了,相信只要亚烈有心,他可以迷倒任何人。幸好这人太过迟钝,尚未发现自己特殊的魔力。
杰宓的手指点著他的胸膛,等待他的回答。但他一直保持沉默,最后她的结论是亚烈一点也不喜欢吻她,而这项了解深深地刺伤了她。「我真的一点也不行,是吗?」
「什么不行?」他迷茫地问。
「接吻!」她紧绷地道。「请你注意我在说些什么好吗?」
「是的,宝贝,妳在这方面一点也不行。」他回答。「──至少目前还不行。」
「别叫我宝贝,」杰宓低语。「这样不够尊重,再说,你说它的方式也和我父亲不同。」
亚烈笑道:「哦,当然不能相同。」
尽避杰宓仍然在生他的气,她还是忍不住笑了。亚烈的苏格兰口音很好听,呢呢侬侬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脱口而出,亚烈正在按摩她的腿,他的拇指伸进她的衬裙底下,杰宓假装没有注意到。他带来的感觉非常美妙。
「我回答妳了,我说妳的接吻不行。」
「真的,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不是的。」
「亚烈,如果我真不行,那也许是你的错,或许你也不行,你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吗?」
「我认为妳疯了。」她的话令他忍不住微笑。
「我拒绝因此而自卑,」杰宓道。「你是我唯一吻过的男人,因此责任在于你。」
「和妳订婚的那个男人从没吻过妳吗?我知道他经常来看妳。」
「你知道安德的事?」
亚烈耸耸肩,他的手著她光滑的臀部,一方面尽力的不要去想她的滋味会有多么的美好。他必需慢慢来,他知道他应该等他们到达高地后再和她。未来的一段路对杰宓已经够困难了,如果现在和她,她至少会酸痛上一阵子。
的确,他应该等,但亚烈不打算等。他会让步一下,在明天放慢马速,他的需要太强烈了。如果她再一次扭动她的小,他甚至连慢慢进行都将不可能。
「亚烈,你对安德知道些什么?」杰宓再一次问。
「有什么好知道的?妳来告诉我。」
杰宓偏了偏头。「安德没有吻过我。我们非常小的时候就订婚了,我们认识已有十几年了,当然,我是喜欢安德的,这是我的责任。」
「喜欢?妳喜欢这个男人!」
「是的。」杰宓道,她真的想抚平他皱起的眉头。「他是我们家的好朋友,而且我既然都和他订婚了,我有责任喜欢他的,不是吗?亚烈。」
亚烈没有回答她,不过他皱起的眉头已经舒开了,而且他拥著她的力道也稍稍松了一些。杰宓的回答令他非常高兴,她并没有把她的心给了那个英格兰人。她不爱他,亚烈笑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乎这一点,但他的确非常地在乎。
「安德总是非常有礼貌,他来看我的时候,我们一定都会有个伴护,我相信是因为这样,他才从没有吻过我。」
杰宓的解释是非常认真的,她也预期得到一个认真的回答。但亚烈反而笑了。她不悦地说道:「现在又有什么好笑的?你是在笑安德从没有吻我,或是我们从没有独处?」
「如果他是个苏格兰人,我向妳保证他一定会找出方法来的,」亚烈回答道。「而且现在妳或许已经有一、两个孩子了。」
「安德非常体贴。」
「不是体贴,」亚烈反驳道。「是愚蠢。」
「他是个高尚的英格兰人,」杰宓反驳道。「他了解女人细致的感情。你知道吗,亚烈?他总是恭维我,他是个──」
「他过去是的。」
「为什么你老是要把那个男人说得好象他已经死掉的样子?」杰宓问。
「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妳生活里的一部分了,不准再在我面前提到他的名字。」
他不必用这么不高兴的口气,杰宓想。亚烈的身子离开树干,平躺在地上,杰宓想要侧滚到他身边,但亚烈的手一直按住她的背部,将她定定地抱在他身上。
他抱她的方式实在不太端庄,杰宓想著。但那感觉是如此地好,因此杰宓没有要求他放手。
太阳已经完全不见了,但今晚的月光非常的明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丈夫的脸庞。他看起来完全地放发、平静,而且几乎像是睡著了。然后她知道他并没有睡,因为他的手刚刚又探进了她的内衣下面,杰宓想他大概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噢!老天,这种感觉实在太罪恶了。杰宓的手搭在亚烈的肩上,面颊埋在他温暖的胸前,金色的胸毛把她的鼻子逗得痒丝丝的。「亚烈,」她低语道。「我真的想知道那种感觉──|」
他的手停止了,杰宓感觉到他的身子紧绷。
「妳想要知道什么感觉,杰宓?」
「一个男人想和女人上床时的吻是怎样的?我知道那和你给我的吻不一样。」她说得似乎在教导他,亚烈在心里摇了摇头。他们的对话几近可笑,但也非常地叫人兴奋。
「的确不一橡。」他最后道。
「丹尼亲吻的时候会用他的舌头。」
「妳说什么?」他吼道。
「你不需要对我大吼,亚烈。」
「妳怎么会知道卜尼──」
「玛莉告诉我的,她说那很恶心。」
「妳不会这么想的。」亚烈低吼道。
「是吗?」她的语气是屏息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自从我们初见面的那一刻,妳就想要我踫妳。」
「我没有!」
「因为我可以感觉到妳体内的热情,因为每一次我看著妳时,妳的身躯就有反应──」
「你让我很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想让妳燃烧。」
「你不能这样子对我说话。」她命令道。
「我高兴怎样和妳说话,谁也管不了。」亚烈回答。「我要妳,杰宓。」
他的语气是不容辩驳的,杰宓还来不及喘气,他已经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
杰宓故意紧闭著唇,但亚烈的手移到她的下颚,施压力强迫她的唇为他张开。她终于屈服了以后,他的舌头便探进她唇内,迅速、深入地占有它。杰宓吓了一跳,尝试往后撤,但亚烈拒绝放开她,他的唇在她唇上游移,封住了她微弱的抗议声,现在他的吻已不再温柔了,他的唇饥渴而炽热,他的舌头狂野地饱尝她唇上的滋味,并强迫她也品尝他的。
杰宓最后一个清楚的念头是,金亚烈的确知道怎样亲吻。
而她也学习得非常快,她的舌头变得和他一样地狂野、毫无忌惮。他抓住她的双腿时,她试著挣扎,但他用他的腿定住了她。她感觉到他的挺起,尝试退开身子,但亚烈再一次地挑逗她体内的火焰。强迫她驯服。他的唇一再地进出,直至她的身躯贴著他的扭动,放荡地要求更多。
老天!她是如此地甜美,这样子地抱著她,令他的身体因充满欲望而颤抖,而发自她喉中的细小性感申吟更几乎要将他逼疯了。
一直到亚烈推开她搁在他肩上的手,并开始褪下她的内衣肩带,杰宓才真正的抵抗起来。她抽回了唇,意欲翻身离开他,但在她的身躯能够响应她大脑的命令之前,她的内衣已经被拉到腰际了。
她的双峰平贴在他的胸膛,她的摩擦著他胸前的毛,变得挺立起来。
「我要你现在就停止。」她申吟道。
亚烈根本不理睬她微弱的抗议,他的唇先吻她的颈背,再用舌头舌忝洗她的耳朵。杰宓侧身让他更容易进行。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时,她惊喘出声,他热呼呼的气息是如此地令人兴奋,他在她耳边喃喃的诱惑低语更令她全身颤抖,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需要。
「亚烈,」她沙嘎地低语出他的名字。亚烈正忙著把她的内衣拉下臀部。「我在这件衣服下面什么也没有。」
「我知道,小姐。」
「那么你现在不应该停止吗?」
「还没有,杰宓。」他低语,他的声音温暖似天鹅绒。
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躺,再次地亲吻她的颈项、肩膀,及她的唇,一直到她的身子已因需要而颤抖时,他才离开她。杰宓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全果,她转身看向亚烈,但他有力的身躯站在阴影中,只能够由窸窣的声音听出他正在脱衣服。而没有了他的身子挨著她,她突然变得害怕起来。
上帝助她,她想逃走,但亚烈在她有机会翻过身前抓住了她,他一只手握住她的双腕,拉到头顶,然后整个身躯复住了她。
他炽热的肌肤贴著她时,她惊喘出声,亚烈发出一声低声申吟,再次攫住她的唇。这个吻流露了赤果果的欲望,要求她完全的驯服。而当她拱起身向他时,他知道她热情的本性已经克服了她处女的羞怯。他放开她的手,他的舌头同时侵入她的口中,杰宓的手指深陷入他的肩膀,令他满意地申吟出声。
他的手著她,他的胸膛则摩弄著她柔软的双峰。杰宓想要避开他双腿间,但当他的坚挺抵住她的小肮时,她停止了挣扎,一股温暖的疼痛及骚动突然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亚烈抚弄她的双峰,以拇指捻弄挺立的。他沙嘎地叹息出声,显示他多么喜欢如此亲昵地踫触她。如果杰宓对自己够坦白的话,她必须承认她也喜欢他的踫触带来的混乱感觉。
他的唇取代了他的手,品味她的乳峰,而当他将之含入口中吮吸时,她以为自己要失去心神了。那种激情的感觉是如此地强烈,她只好紧闭上眼楮欢迎那奇妙的感受。她拱起身迎向他,她的双腿不耐地挨擦著他的。
亚烈深呼吸了一口气,试著平静自己的需要。他双手支肘,直视进她的眼中。
杰宓感觉到他的改变,她张开眼楮,凝望进他眸中。杰宓伸手抚弄他的下颚,他的胡须刺痛了她的手。但杰宓没有在微笑,亚烈是她所遇过最富魅力、也最令人心慌的男人,而且月光丝毫没有软化他的面容,他看起是如此地冷硬坚决。
「你决定停止了?」她低语道。
「妳要我停止吗?」他问。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知道自己应该要他停止,毕竟,新娘应该等到新婚夜,下是吗?「不要。」
她不明白自己说出了那两个字,直至亚烈对她绽开了笑容。「你完全把我搞迷糊了,亚烈,当你这样子踫我时,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思想,或许我们真的该停止」
「还没有。」汗水自他的额头渗出,他的下颚紧绷,气息粗重。
他一点也不想停止。杰宓蓦地明白了这一点,睁大了眼楮。亚烈一定也看出了她的心思还有她的恐惧,因为他突然间用他的大腿分开了她,杰宓试著伸手推开他。「不要,亚烈,你不能。」
但他已无法停止,他的手抚弄她温柔的核心,而当他感觉到那儿的潮湿时,他几乎失去了控制。「妳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杰宓。」他低语。「上帝!妳是如此地甜蜜,如此地柔软」
他的手指缓慢地进入她,撑开她。「妳是如此地紧。」
她的心想要他停止,但她的身躯却不肯。当他尝试后退时,她拱起臀部试著将他留住。
「现在你要停止了吧?」她道,但她的语气全不是这个意思。
「还没有。」亚烈重复道,他可以听出她语气中的困惑,并忍不住微笑了。他握住她的手,然后将之搁在他的坚挺上。她的反应是立刻的,她的身躯颤抖。
「握住我,」他道。「就像这样。」他强迫她的手指握住了他,而他的手指再次地进入她,减轻她的恐惧。
当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份甜蜜的折磨时,他把她的手移开,他的唇烙上了她的,舌头深深进入她喉咙底处。杰宓一会儿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亚烈一样的狂野。他知道怎么踫她,何时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他怀中融化。
他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粗野。「我们不会停止了吧,亚烈?」
「不,爱,我们不会。」
他抽回手指,然后再次深深地进入她。
她痛呼出声。「不要那么做,亚烈,会痛。」
「嘘,吾爱。」他低语。「我可以使它比较容易些。」
她并不明白他的话,他的唇再次占据了她,印下火辣辣地一吻。而当他的手离开她的时,她决定他终于要停止了。
亚烈沿著她的颈项、双峰、小肮吻了下来,当他向下更低到她双腿间的毛丛时,她又呼喊出声,尝试推开他。
但他拒绝被阻碍,她的滋味太过醉人了,他的舌头品尝她敏感之处,然后深深吻下去。
她迷失了,杰宓改而攀住他要求更多,她的腿贴著他,全心地欢迎他带来的快感。
亚烈感觉到她第一阵的痉挛,立刻采取行动。他分开她的腿,俐落地进入她。当他到达她的处女膜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猛力地前冲。
杰宓痛呼出声,亚烈立刻停止了动作,现在他已经完全嵌入在她体内,完全地占有了她,他试著克制住自己,给予她适应的时候。「还不要动──」他咬著牙命令道,他的气息吐在她耳际。「老天,妳是那么紧!」
就算她想要,她也无法移动,他的重量定定地拘住了她。他捧起她的脸,缓慢地舌忝去她红嫩脸颊上的泪痕。她的眼楮充满了热情而变暗,她的唇则被他吻得莹亮肿胀。
「还痛吗,杰宓?」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他刚跑上了一座山头,但他的语气及表情都表露了他的关怀。杰宓点点头,低语道:「但这份痛苦会过去的,不是吗?亚烈。我这么紧,对吗?」
「哦,对极了!」亚烈申吟道。
当他开始移动,开始那亘古以来的旋律时,杰宓心想他要停止了。她的腿紧裹住他,不放他走。「不要停止,亚烈,还不要。」
「我不会停的。」他承诺。
两个人再也无法交谈。亚烈确实撤退了,却是再一次更深的进入。她抬起腰迎接他,热情像野火一样地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亚烈的脸埋在她颈上,一再地进入她。
他尝试过温柔的,但她不肯让他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的指甲深陷入了他的肩膀,亚烈也不在乎。当高潮到来了,当她以为自己要因为那无法忍受的紧绷而死去时,她夹紧她的丈夫,喊出他的名字。
「和我一起来,吾爱。」,亚烈低语。「和我一起来,现在。」
她不知道亚烈打算带她到哪儿,只知道在他怀中绝对地安全,她将自己给予他,并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他一直知道他们会到那儿去,但他从未料到他们的热情会如此地震撼人,他想介绍她认识星星,但等他得到满足时,他发现他温柔的妻子带他飞翔到了超越星星的地方。
她带他到达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