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不懂得察言观色,只会依自己的小姐脾气任意行事的姚薇玲,滕冰阳是连应付都懒得应付。
困惑滕冰阳刚刚还显得神情愉快,现在却满脸怒容,姚薇玲不识相地继续追问:「你刚刚在范怡薰的耳边说些什么啊?」被惯坏的习性使她有话就说,而且还喜欢使用跋扈的语气。
「我跟她说些什么有需要向你报告吗?要不要我叫秘书把我一整天所说的话都记录下来给你看?」
眨著双眼,姚薇玲不懂她哪里又惹到他了,他眼中的怒火和冰冷的态度究竟是从何而来?
「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啊?」
恼火地瞪她一眼,滕冰阳根本就不屑跟一个连状况都搞不清楚的人解释,迳自从她身边离去。
般不懂父亲为何坚持要一个只会吃喝玩乐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来当董事,简直就是搬一块绊脚石在他身边,他除了感到不便与不耐烦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