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用手帕优雅的擦著泪,一面说:「报纸已经把我们的事写成这样了,要是你——你——你不和我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我?」
滕真寒著一张脸,那冷冷的目光盯得宋羽璇想用眼角去偷瞄他也不敢。
「那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那个好渲染的记者‘杨先生’我也不打算把他揪出来,但是——」他郑重的说:「如果他再这么多事、没事找事做的话,我会让他在报界混不下去!」
一听到「杨先生」这三个字,宋羽璇整个人都呆了。
莫非滕真找过征信社的人去查这件事?要不,他怎么会知道杨树德的事?
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她必须和杨树德划清界线,不能让滕真怀疑到那天在慈善义卖会上的这一幕「花边新闻」全是她自导自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