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样──病了或死了,都不会有人为她伤心难过,她发胀的脑袋充斥著的全是悲观与绝望。
她勉力撑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马路──
马苍润回到车内后,对自己甩掉麻烦的行为,不禁迟疑了起来,隔著车窗看出去,视线落在蜷在路旁的纤瘦身躯,那姿态宛若一只被弃养的小猫。
蓦地,一股淡淡的罪恶感攫住他的心头,无法潇洒离去。
下雨了,她仍顾著哭,没有找地方避雨,他为此有些气愤。
直到看到那抹纤荏的娇躯站了起来,马苍润纠结的眉心纾解不到几秒钟,便察觉她的意图不良。
他几乎是反射性的冲下车,冒著加剧的雨势,从身后紧紧扣住正要走向路中央的人儿的手臂,折回路旁。
「你这女人,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马苍润怒不可遏的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