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最后是我把他逼急了,他才……老实说,那时候我真的好恨他。从来没人告行过我,那件事会痛得要命!"
心跳错乱了半拍,初月气息混浊了起来。舞阳的该不是指那档事吧?
"你是说……"她试探地问。
"嗯。"舞阳像全身著火似地红了脸,声音更加低微:"那真的很痛。我当场晕了过去,力飙也被我吓得半死,后来我发了高烧,全赖他照顾。"
"之前你没说这段。"初月指控道。
"这种事教我怎么启齿?"舞阳语气苦涩。
"可是……虽然我是知道那……会有点疼,可是没听说会让人发高烧啊!"初月极力回忆著她的第一次,当时她也是吓得半死,若不是风云谆谆善诱,安抚了她的不安,她可一能没勇气让他怕踫她,那时候好像有疼吧,但很快就过去了啊,舞阳为什么会痛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