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燕姝想不透,舅舅真会卖她到妓院吗?
他不发一语的转身走出去,石室里的光线又变亮了。
他又在玩把戏了,爱说不说地将人逼疯,再猛下毒手。可他再狠,也狠不过严鹄吧?
燕姝强迫自己起身,露出的手臂上皆是青青紫紫的瘀血。她没有闲情自怜自艾,只慢慢的踏到外面。
石屋外是巨树围绕的空地,中间有火堆,木架上黑糊糊的东西正冒著烟。她蓦然想到,梦里的尖嚎声必是来自这挣扎至死的野猪。
身体的不适,加上欲呕的感觉,让她奔到林子内尽情的吐出一些胃里的酸水。在清理完自己后,往四周看去,都是同样浓浓无底的绿。唉!他连监视她都不必,横竖她也逃不掉。
忽地,「嗖」一声,凉凉的东西由她耳旁飞过,几步之外,血液飞溅开来,一条浑身青翠的蛇被一把刀封住七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