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点儿不适都不曾有过。
倒是林家的那些家生子里有两个病了。
说是起夜时吹了冷风,受了寒,林瀚还特意找了船医来,出诊费不贵,但药材可太贵了,两帖药足足花了五两银子,那两个家生子喝了药后就要给林瀚磕头。
毕竟五两银子呢!
一般的东家可不一定舍得,尤其在船上,病死了直接往水里一丢,连棺材都不用买了。
林瀚有些汗颜,有些僵硬的受了礼,回头就跟阿沅说了这事。
阿沅心里一动,问道:“那病着的两个都是林府的家生子?”
“说是从太爷那一辈儿就跟着堂兄家里了。”林瀚见妹妹对堂兄感兴趣,开始给妹妹科普林如海这一脉的丰功伟绩。
阿沅也是到这会儿才知晓,原来林如海祖上竟然也是个侯爷,不过是世袭降等的,轮到林如海的父亲那一辈儿,恰好是最后一代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