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呢?」他随手往钢琴方向一指。
「哈,那个有色无胆的男人,一双贼溜溜的眼楮到处乱瞄,根本是想来猎艳吊马子
的。刚刚还想偷模我,幸好我很警觉才没给他占了便宜。」
「难怪你对今天的宴会这么感冒,世界上最糟的人似乎全兜在一块教你一次遇上了。」
她却摇摇头,「错,我感冒的不是这些人,而是这个宴会后面更深沉的东西。」
「喔?」
此刻填炮的肚子也有了力气,裴敏对著陌生人开始大肆阐述自己的理念。
「不可讳言的,这个社会存在著一种叫做阶级的东西,守财奴、投机客、剥削者、
金融家,可说是资本家的同义词。今晚整个会场最不缺的就是这类美其名为「社会菁英」们。我看见一种类似骄傲的气质显现在这群人的身上,但支持他们放纵骄气、眼高于
顶的就只是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