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什么时候?我何时答应你的求婚,我怎么不知道?」她觉得自己有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似乎要知道某些事情,但又不大清楚她应该知道什么。
他带著怒气大吼道:「凯蒂‧詹姆斯!你敢说你不记得了。你记得!你一直都是记得的。我们再见时,你眼中闪过的是吃惊的眼神,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英文名字?」为何他那么熟念地唤著自己的名字?
「够了!你真的够冷血了。你忘得了我吗?我教你如何说当地的俚语、我带你逛遍西海岸的美景、吃尽当地的料理,我教了你一切,包括引导你由女孩变成女人,你胆敢说你忘记了。」是的,他教了她一切,也包括她在婚礼前二天把自己献给他,所以上回她质询他因她不是处女而发火时,他没有因此而生气,因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