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世吗?那么,现在她为什么要醒过来,带著伤处火灼般疼痛地醒过来?这个世界早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留恋的了,她怎能将他独自抛在那冷清无尽的黑暗中?
皱眉,痛楚的冷汗和著眼角无声滑落的泪从额角淌下,没进鬓发之中。
他说她只是一个容姿比较出色的巴图女人,他说他不会和他的王争夺一个女人,他说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他的族人,他说……
难道他一直在说著口不对心的话吗?他为什么不按他自己说的去做,一个奴隶怎值得他付出生命?她宁可他不将她放在心上,她宁可他讨厌她,甚至忘记她,也不要他为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她怎配?
想起第一次见面,他狂傲暴怒的样子,这一直令她害怕的情景在这一刻却让她心中升起淡淡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