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严厉的、专注的瞪视张师涯,颇有饿虎扑羊之势。
张师涯眉宇深锁,但无怯懦之意。
范啼明绷著脸说:「我不是容易哄骗的傻瓜,单凭你说寒花没死,我会相信吗?不,不,我所探得的消息不是这样。」
张师涯慢条期理地说:「愿闻其详。」
「你不作辩驳吗?张师涯!你要我全盘托出?」
「这不是你正在做的事吗?你说吧!你说吧!把你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张师涯又平静地加上一句:「反正你已经冲著我来了。」
范啼明猛点头。
「是的,我正是冲著你来。」他满腹心思的说:「我幼遭不幸,不得不久居他乡,原本不愿再回到江南,是亲情牵引著我,我想再见一见我的母亲和姊姊。我托一位下杭州采购的商人替我打听消息,看她们是否已迁走,谁知得到的消息是那么不幸,母亲早已病亡,姐姐投井自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