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牺牲太沉重。」
听得出他很无奈,她试著缓和坏脾气,轻声问道:「是你让我觉得沉重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得不管我?」
他沉默了,而她实在猜不透他坚持的原因,于是起身下床走向前。
「有话就直接说。」
「回病床上休息。」李镐隆佯装收拾桌上的物品,其实是担心她瞧见他脸上还没淡去的红点。
梁咏诗决定要跟他杠上,「躺太久会腰酸背痛,我需要活动!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镐隆走到饮水机前倒杯水,岂料她又逼近,「赛车很危险,这就是我干涉的原因。」
必心?这感觉难以捉模,她挥开莫名感受,「任何运动都很危险,意外根本无法预料。爬山可能会遇天灾丧命,游泳也会因脚抽筋溺毙……顾虑太多,什么事都不能做了,这么一来,人生有什么意义?」
「赛车受伤的机率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