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丽短发提醒著她凶悍的性格,真不得了,她伪装的功夫足以角逐影后地位,竟能瞒骗多年。
罢了,过去的事别再想,现在……
忽然,梁咏诗喃喃说著梦话,睡得极不安稳,双手还扬起挥动,有愈来愈激动的倾向。
他迈开脚步向前探视,「咏诗、咏诗。」
「#%$# ……」她说话的内容模糊不清。
看来她在作恶梦!曾在生死边缘游走,就算她再勇敢也承受不起惊吓。他伸手想安抚,却觉得不妥又收手,放柔声音安慰,「别怕,那只是梦。」
躺在病床上的人儿仍攒著眉头,手成拳又放松,动作不断反复,彷佛想寻求安全。
他不忍心还是握住她的手,「那只是梦,妳……现在很平安。」
低沉嗓音微抖,只因不舒服感从掌心流窜至全身。
看著她还没恢复平静,他又忍耐著不适,温柔低语,「别怕……」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