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日夜不得安眠,深怕仇家寻上门来的提心吊胆,那才叫做真正的痛。」
「我不懂……」唐韶芷被他的残酷逼出了泪。
「你不懂?」他瞇起眼,目光冰冷如箭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
他一把扯开衣襟,露出胸口那道丑陋的疤,在听闻她狠狠的抽气声,他阴沉却快慰的笑了。
「这道在十年前烙下的伤疤,至今一回想起那段悲惨的往事,仍会隐隐作疼。」
唐韶芷心疼得几乎无法正眼目视那道长达腰际的疤,就深怕自己的泪会隐忍不住。
她从不知这疤是怎么得来的……「可怕吗?比起丑恶的人心,这道疤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噙著冷笑,嘲讽她的怯懦。
「我很难过,但……」
「你难过?哼,任何人都有权利说难过,唯有你没有这个资格!」
「我……」
「你最好别说话,免得我忍不住掐死你。」他瞇起眼,冷冷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