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多想,这都是我自愿的。」
雹介朋嗤之以鼻。「你真不要求?」
「不,」她抚平衣裳。「你不用烦心,我不会多作要求,我没有这么贪心。」
蹦足最后的勇气,她抬起头,勇敢的看向他。「谢谢你。」
她转身默默地开门离去。
而耿介朋始终沉著一张脸,不发一语。
正中午,寒冬的阳光撒在大地上,像是七月天一般的炎热,近年来,这种怪异的天气早让人不足?奇了。
她伫立在忠孝东路熙来攘往的人群里,她低垂著头,看著自己的泪一滴一滴地落在红砖道上,而后蒸发,一滴一滴地再落下,而后再蒸发,如此,不断循环……直到自己无法再承受,她无力地蹲环抱住自己,悲怆地痛哭失声,像是要宣泄她所有的委屈,她不顾一切、尽情地发泄内心深处那深刻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