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早就该明白敌是一点艺术细胞、音乐涵养也没有的,让敌住在世界知名的前卫艺术中心——法国还真是一项浪费。
「真是花钱找罪受,连睡觉都睡不安稳。」直至此刻,他的耳际仿佛还听见女高音的鬼哭神嚎,他嫌恶的甩了甩头。
她啼笑皆非地瞅著他,她不该试图改造他的,牛即使牵到何处还是一只牛,「是,这是我的失策。」敌已经无药可救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火敌摇头晃脑地说,耳鸣的情形丝毫没有减轻,令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火夕扬起眉。
「头痛死了。」他的眉头更是皱得死紧,嗓门也大了起来。
她只是笑而不语,因为她早已知道接下来他要说什么了。
「都是你拉我来听这见鬼的歌剧,不然,我的头也不会痛。」他喃喃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