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又匆匆走出了房门。
楼渊手上拿著药膏进门,走到床旁为胡翩翩两手手背上药。
从头到尾,胡翩翩都只是沉默著,既不哭、也不喊疼,但是由她眼角所渗出的几滴眼泪及咬出齿印的嘴唇,就可明白她忍受了多少的疼痛。
见她这样,楼渊也不想再责备她,但他还是要将他动手的原因说清楚。
「书房除了特定的打扫佣人外,其余人是禁止进入的。妳没出声就走入了书房,又悄悄地靠近我,我才会在警觉之下本能地出手攻击,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
胡翩翩忍住痛,浅笑地歪头看著楼渊,模样十足俏皮可爱。
「在自己的家中也需要如此防备吗?翩翮只是想让夫君尝尝妾身亲手泡的茶而
已,真是可惜了那一杯上好的碧螺春!既是如此,翩翩会改在身上挂个铃铛,这样以后只要夫君听到了铃铛声就明白是翩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