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台湾喝喜酒是什么意思?」
滕少尊扣著路品兰的腰,迫切的想要知晓答案。
他居然忘了她已经订了婚,看来他势必得到台湾一趟,把事情做个了结。
忽然,她噗嗤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你在吃醋?」她的笑颜灿烂的宛若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他冷峻的脸孔倏地发热,有道红痕闪过。
那种陌生的酸意和挟怏不乐,就是「吃醋」?
活了三十几年来,滕少尊生平第一次体会何谓吃醋的感觉。
他不禁哑然失笑。
「咦?你笑什么?」这下,轮到她疑惑了。
「没什么。」他四两拨千斤的回避掉她的问题,径自回到屋内。
路品兰迈开步伐迫了上去,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水管,砰地一声,硬生生跌趴在草地上,痛得她泪水在眼里打转。「呜……」
一天之内被水管绊倒两次,洗好的衣服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