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牙,试著回想自己该做什么,可是,她的脑子一团混乱,唯一记得的是那幅赤果交缠的男女画像。
必须……必须要先脱下衣服!
「还没考虑好吗?」朱策冷冷的问。
他的酷刑将从折磨她的意志开始,他正享受著其中的快乐。
她曾为衣著单薄而窘迫,可此刻……宁绘雪咬著牙,举起颤抖的右手,拉散挽起的衣带结。纱衣自她的肩头滑落,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京城的冬季很冷,此刻屋外仍然积雪,寒冷让宁绘雪不禁打了个冷颤。可当朱策以目光侵略她时,她又无法确定那只是因为单纯的寒冷了。
「脱掉。」对于一个女杀手,他是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的。
如果能够,她会选择远远的逃开他,但此刻她唯一的选择是拉散肚兜上的带子。几乎是立刻的,宁绘雪赤果得如同初生的婴儿,他的目光似乎在炙烤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