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此时的恐惧如同即将没顶般巨大。
在这个时候她仍如此倔强,他恨透了她在他面前的不妥协和傲气。「我的律师会告诉你,我有没有资格。」
「不!」一旦闹上了法院,她知道她争取到儿子的机会等于零。她明白自己的能力,也清楚他真要争取什么东西的话,她没能力与他争。
提到了儿子,她态度明显的软化了,她哽咽的说:「我只剩下他,只要你把他给我,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她可以忍受失去一切,可她不能失去儿子。
血液中的阴鸷因子被挑起,他嘴角扬起噬血的笑意。「什么都可以答应?」他要她亲口再承诺一次的问。
她坚定的点头。
「那好,这是你说的。」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要去哪里?」
「既然什么事都可以答应,那么你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