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的怒意,他发泄在无辜的轿夫身上。
柳弱水脸色一白,愣愣地瞧著他离开。
这是她第二次错愕地看著他离去,不过这回和上次不同,现下她连泪都流不出来。因为对他处事的蛮横无理,她彻底灰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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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柳弱水咳了几声,从悠恍的睡梦中醒来。
「这里是……」半撑著晕重的头,她巡了下四周的环境,眼眸忽地一亮。
「这不是我……咳咳……我房间吗?」
她躺著的地方,是她住了十几年的旧家。
「不是。」她蓦地摇头,忆起已被迫离开阿莲山了。她的家,没了。
循著记忆,她想起索罗烈焰离开之后的情形。那时,她执意不上轿,要和轿夫一并走。仇煞也不硬逼她,撑起伞,陪她走那一段。一路上两人无语,只有不安的轿夫抬著空轿,频频地朝著她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