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过来的纪雅媛怔怔的看著屋梁。
「雅媛,到底是怎么回事?」纪德义担忧的看著自己女儿苍白的面色。
纪睿博也是一脸的担忧,在稍早前发生在大厅里的一幕还是让他很震撼的,从没想过一向爱惹事的纪雅媛会那么虚弱的倒在父亲怀里。
大夫说,要是腰部的伤口再深一点就糟糕了,明明一直在流血,她却还是坚持回到家,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伤害她?
「我跟任家,从今天开始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纪雅媛张开小嘴说著。
什么?什么情况?纪家两位男人模不著头脑的互看著。
「发生什么事情了?告诉爹,爹给你讨回公道。」
她突然就难受的哭了起来,她怎么觉得那么委屈?不该是这样的,如果他早点提出要休离她,那她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痛了,而且很痛很痛,比伤口还要痛上一百倍、一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