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抚养两个可爱的女儿,这些日子的艰辛只有他清楚,可是她们不也都活泼可爱地活著吗?
他不需要妻子,而她们更不需要母亲。
这两年和女儿相依为命的日子,他早已习惯了!
「我早就习惯了!」他强调似的大声对著空屋子吼道,仿佛怕自己听不见似的。
那他为什么还想喝酒?
伤痛的时间不早已过去了吗?他现在应有的感觉是麻木。两年!足够麻木所有的感觉!
结果她不过是打了通电话来,他的生活便全然颠覆!
她说要看孩子,说得那样淡然,仿佛那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所做的普通的探视似的,仿佛那是她应得的,再理所当然不过似的!
笑话!她有什么资格要想看孩子?当初是她主动放弃监护权的,她像逃离地狱般的急欲逃离,连孩子都不要!
曾经那般的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