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肯帮,只问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男人跟男人比较好说话嘛!」
「好吧!」他接著又说出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我一直在奇怪你怎会到微信社上班,你不像有推理脑筋的人。」
我誓死不说出那件丢人的「义举」。
「文书工作不需要按理。」我眸道。
「看样子你不怎么喜欢这份工作。」大哥明察秋毫,我为之丧胆,封紧嘴巴,不再透露一个字。
车驶至家门口,大哥倒车。
「你跟妈说我待会再回来。」
「吃不吃晚饭?」
「不了。」
蓝色小轿车飞驰而去。快六点了。
快乐或恐怖的事,通常必须复述多次。跟大哥说一次,回家姨妈又问一次,姨丈下班再一次,而且姨丈向来不信任国术馆的接骨师,全家出动到外科挂急诊,折腾到九点多,我倦极啦,捡了一个好梦。
次日,心满意足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