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梁朗本就是个坦荡君子,就把从韵仪那儿夺来的剑弃了,「这事儿跟秋娘一点干系也没有,还请师叔多周全。她身子弱,随我来栖渡山原本是要治病的……」想起师尊慈爱,居然死无非命,自己又枉受委屈,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得,他忍不住眼眶含了泪,「捆便捆了,容我去师尊灵前磕头。」
「你还假惺惺些什么?!」二师兄义愤填膺,「师父明明是你杀的……」
陆师叔严厉的横了他一眼,逼得他不敢说话。「不管是非曲直,这个头是该磕的。也算你们师徒一场。」
「夫君,万万不可!」秋娘急出一身汗,她当家多年,自然知道人心险恶。这件事情透著古怪,人都捆了,别说想逃,就算死在他们门派里也无人查问。「又不是你做的,挨什么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