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有那股劲儿,沉默时也带著一种牵引人的力量,像发自内心的生命活力,随著她的成长而更显著,偶尔迸出的热焰火花,却令他头晕目眩了。
如果她毫不隐藏自我,他不是要烧得眉焦发焦了吗?
记得他们第一次单独对阵,是敏敏去南部躲信威时,要求盈芳去看他。
「我姊姊强迫我来的。」她一见他就冷冷地说。
家志只当她是小女孩的脾气,不介意地问:「还是不回我的信?」
「我不回,就是希望你不要再写,这是既浪费又没有意义的事。」她嘴抿得很紧。
浪费又没意义?这些信可是他在狱中花最多心思的事,几乎成为他的精神支柱。
家志心痛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会难过,尤其是被一个二十岁小女生的话所伤。
「你还没有原谅我,对不对?」他换个话题说。
「不原谅你,我就不会来了。」她没好口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