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父亲这回居然眉也不皱地就将五千万给了柏家,说是「精神上的补偿。」
为了她,他在精神及上的损失都不少,但她竟没有剖心以待,真是太气人了。
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怎么了?她守在他的身旁二十多年了,难道有看过一个女人跟他在床上睡了一个月却没发生关系的?她怎么没有好好的想想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思绪百转的凌裕飞简直是气炸了,他根本也没有修车,只是拿著工具忿忿不平的敲打底座发泄怒火。
凌裕飞这样不平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夜晚,他午饭跳过,晚餐也略过,就窝在汽车底座下,不管水蓝的好言相劝,他就是一语不吭。
这种情形一直到车主来取车时终于有了改变,一名油头粉面,全身像上了胶的硬邦邦西装男士,嘴里吹著口哨的走进修车厂,「我的车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