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竟还毫无戒心地卸下衣服,只剩一件单薄清凉的内裙,若隐若现地引人尽往婬欲的方向去思考。
向来沉著冷敛的他依旧面无表情。哼哼,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这点小风景还不至于迷倒他,可问题是——为何他的好兄弟一柱擎天呢?
他盯著「顶天立地」的小兄弟沉默了许久,不著痕迹地用被子盖住。是错觉么?为何他彷佛听到小兄弟在大唱「我现在要出征」。
「我先洗澡了喔,旌旌。」抿出一抹天使般无害的笑容后,她轻快地舞入浴室里。
不争气的家伙!他对著下半身暗骂,命令它「坐下」,可惜威吓徒劳无功,唯一让自己分心的方法便是睡他的大头觉。
躺在床上,不知怎么著,随著浴室里的流水声,他的心头竟涌起异样的澎湃,迟迟无法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