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呼吸,有心跳,生活如常,喜怒哀乐的能力却好像跟著曹樱埋葬。他偶尔也会笑,但只是嘴角肌肉微微牵动,沉郁的眼眸丝毫不显笑意,那里总是阴沉沉的,人生对他,再没有乐趣可言。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去年九月他受邀到他家烤肉之后,阴郁的脸容有了光彩,记得他舅舅还曾经欣慰的跟他母亲提过这件事,大家都以为他终于从曹璎的死亡中走出来,没人知道他的快乐是建筑在他的痛苦之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开心了。」他烦躁的说。
「可是你不开心。」丁凯真挚的看著他道。「子靖,我无意伤你。我们名分上虽然是表兄弟,但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跟子端就像我的亲手足……」
「亲手足又怎样?自古兄弟阋墙的争端大多了。」他冷哼。
「你说这些是存心让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