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的两个字让她脸上染上笑意,不明白像他这样一个复杂的男人,有时怎会说出如此令人莞尔的话来。
「我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
「我在听。」
的确,在她面前,他算得上是个好听众。
一向习惯发号司令的他在她面前总扮演聆听者的角色,这实在是件奇怪的事。
纪颖还在想,他的唇已经贴到她的颈项,在上头烙下碎吻。
「你说你在听。」她提醒他。
「我是。」嘴巴上这么说,他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甚至沿著她的肩膀向前下移到她的胸口。
靶觉到他的唇在印在自己胸前的枪疤上,纪颖缓缓开口,「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胸口的地方受过枪伤。」
卫青槐的动作停顿了下。
「你从来不好奇。」虽说是陈年旧伤,但是他应该早看出来才对,却从来不过问。
「不需要。」她胸口的枪伤他永远也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