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如他的母亲,公爵夫人,还在的话,一切便会不同了。」罗伯森说,「她既温柔又美丽。每一个认识她的人都尊敬她、崇拜她。我猜,愈是因为这样,老公爵便愈难忘怀她!只是他这种哀悼方式,不仅摧残了约瑟小侯爵,也深深地伤害了他妻子的心!」
安妮妲的把册子放回了桌上。
「谢谢你,你若不说的话。我永远不会知道。」
「你决不会把它讲出去吧,安妮妲小姐?」罗伯森再次拿眼望著她。「我以我的名誉向你保证!」
安妮妲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她想她应该很累了,奔波了一天,应该只有瞌睡的份了。
而相反地,她却不断地想到了公爵,只是,这一次所想到的他和以往大不相同了,不再是那个专爱指责她行为、令她觉得被藐视而受窘生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