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个见到她背上那幅「行春图」的男人都无一例外地为之疯狂。她真的是怕了。被压在那些肮脏沉重的身体下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她只能一径畏缩,直到那个看似冷淡的女人走近并把手伸向她。
她真的没想到这个刚接手怡春楼的年轻鸨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除去花针。那个靠一手纹刺手艺混在「怡春楼」的男人破口大骂含恨而去,然后在大街小巷散布绯闻。把「怡春楼」每一个女人背上的花画巨细靡遗地描述,从现任的鸨母红纱到最后一个被纹身的稚妓,而其中提到最多就是她,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行春图」,仿如熟透的蜜桃,散发著最婬靡的甜香。
原本渐渐平静的心再扰波澜,然而她竟奇异地不再害怕与畏惧。只因她知道现在的「怡春楼」不再是从前的「怡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