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事情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他以为半夜回房,一宿之后便能自由的拍拍走人,但显然是料错了情况,也是一直到这一刻,南宫琰才了解他XX的老奸巨猾。
「嗯——」
紧窝在怀中的人儿无意识的嘤咛一声,自窗外透进来的冷风让她不自觉的往他的胸膛靠得更紧了。
南宫琰大口吸著气,试图平息体内那莫名的燥热,边恨恨的暗咒道。
他娘早就料准了!
他是个男人,一个生理、心理皆正常的男人,面对这么一个——他瞥了眼紧窝在他怀中睡得酣甜的人儿,模样纯真得犹如一朵初绽的百合,定是冲动得无法保持理智,到时她就等著坐收渔翁之利。
他从来不是圣人,更何况是她以这种足以逼疯柳下惠的姿势,紧贴在他逐渐隆起的亢奋上,还不停的蹭著,逼得他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